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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櫻井再度回到松本的病房,一拉開門,就看見相葉急著對自己比噓的姿勢。轉開視線,才發現二宮似乎趴在病床旁的小桌子上睡著了,身上多出的小毯子應該是相葉替他蓋上的。

 

相葉小心翼翼的起身,輕手輕腳的走到櫻井的面前,還不忘往後探了一下,就是沒有看見該出現的人,覺得奇怪才小聲的靠在櫻井的耳邊詢問:「小大呢?怎麼沒看到他?」

 

「…他說他來了也是要馬上回去,嫌麻煩就把東西丟給我叫我拿來了。」櫻井將手上提的東西拉上來給相葉看。

 

「…他們真的吵架了啊?」接過櫻井手中的一袋衣物跟個裝證件的小包包,相葉嘆了口氣,回頭望了松本一眼後,走回自己原先坐著的位置將東西給放下。

 

「為什麼這麼說?」剛剛大野並沒有跟他提到兩個人吵架的事情,相葉這麼一提讓他覺得自己處於狀況外。

 

「對吼你也不知道。和說小大跟他說因為他們兩個在冷戰中,所以不能照顧潤…」相葉小聲的說,看了二宮一眼,走回櫻井身邊,相葉垂下長睫,伸手拉了拉櫻井的衣袖,有些不安的開口:「…我覺得和跟潤兩個人之間好像怪怪的。好像不只是死對頭那麼簡單…」

 

沒想到連相葉都查覺出來了。但就算知道了也幫不上什麼忙,櫻井只能選擇相信這個契機會他們會好好面對彼此。「沒事的。既然智沒辦法,那就讓二宮照顧潤吧。你不是也一直希望他們能和好嗎?說不定他們會因為這次而和好也說不定?」在聽過大野的自白後,大致上了解狀況的櫻井自然不會因為相葉的話而擔心,拉起相葉的手在上頭拍了拍,渾厚的嗓音,讓人感到特別安心。

 

「…嗯。」相葉思考了一下,點下了頭後抬起,朝櫻井露出笑容。

 

「那留個字條告訴二宮我們把東西放著了,我們就先回家吧。」櫻井用纖細得手指鼓勵似的摩娑了下相葉的臉頰。

 

「好!」

 

點了頭,相葉不小心喊得太大聲,馬上伸手遮住自己的嘴,圓滾滾的黑眼珠緩緩的滑向二宮的方向,見二宮只是皺了個眉頭轉了個方向繼續睡,相葉才覺得好險的拍了拍胸。

 

見櫻井偷笑的樣子,相葉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伸出食指朝櫻井比了個噓後,才趕緊找了張紙寫好要交代的事情後悄然離開。

 

 

當兩人終於離開了病房,二宮才緩緩的睜開了雙眼。

 

坐直身體,身上的毯子就自然的滑落至椅子上,二宮將屁股往前挪,好讓自己能更貼近病床,將手肘靠在軟綿綿的床上,二宮靜靜的凝視眼前仍然處於熟睡狀態的松本潤。

 

他已經不記得他究竟有多久沒這樣靜靜的看著他了,只是松本潤就是松本潤,縱使經過了幾年還是沒有半點改變,有的只是洗脫掉稚氣、更加深他身上的男人味。

 

知道松本一時半刻還不會醒過來,二宮忍不住伸出手輕輕的、輕輕的描繪起松本那令人印象深刻的輪廓從額頭輕輕刷過濃眉、眼角、瘦長的臉頰,尖挺的鼻樑…最後停在那紅潤的雙唇前。二宮感覺自己的心臟此刻比往常還有力的跳動著,甚至因為有些過度而夾帶著一點心悸。

 

曾經,二宮和也很喜歡很喜歡松本潤。

 

在音樂世家中長大的他,從小就學習鋼琴,不是說他沒有天分,只是他畢竟只是個普通人,會有極限、會有突破不了的瓶頸,所以他放棄了鋼琴,他沒有如父親的期望去念音樂學院,而是上了一般的高中。

 

剛開始生活少了鋼琴,他覺得好像空閒的時間變多了,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下他開始學習彈吉他,還偷偷用自己的儲蓄買了把普通的吉他,只是他不能在家裡練習,所以他總是在下課後來到無人的頂樓練習。

 

練啊練的,練出心得的二宮開始學著自己譜曲填詞。就在某一天,突然在他彈完曲子後傳來了一陣掌聲。左顧右盼之下才發現頂樓的一個角落有個人,那個人竟是跟他同班、因為長相太過強勢讓大家敬而遠之的松本潤。

 

『你為什麼在這裡?』而且他究竟待了多久,他竟然會一點也沒有察覺到。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松本冷冷的回應,蹲起身子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後站起身來。

 

『………』二宮蹙眉警戒著逐漸靠近他的松本,卻沒想到逆著光來到自己面前的松本居然朝自己露出了爽朗的笑容。

 

『你吉他彈的真好,還有剛剛的曲子真好聽,我還是第一次聽到。…該不會是你自創的吧?』那興致勃勃的樣子,跟他在教室時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樣簡直是天壤之別。『我之前也有想說要寫歌…只是怎麼樣就是沒辦法讓那些音合成一首曲子……』

 

一向伶牙俐齒的二宮難得沒辦法回嘴,他聽著松本發自內心對自己的稱讚、佩服,因為從來沒有人這樣稱讚過他,就連他剛開始學會二手連彈的時候他的父親也沒有稱讚、鼓勵過他。

 

那是二宮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心臟居然會因為一個男人的笑容而失速。

 

因為那個契機,他們兩人越走越近,松本開始每天都會出現在頂樓聽他彈吉他,當他寫好一首歌的時候,也會不自覺得想找松本出來,第一個彈給他聽。

 

然後身為平時沒什麼用處的保健股長的他開始漸漸知道,松本會總是蹙眉,上課不是趴在桌上、就是一臉要死不活的臉,這都是因為他正在發燒卻倔強的不肯說出口的緣故。

 

於是二宮開始藉著他是保健股長的名義,只要松本臉上有不對,他就會馬上舉手上前告訴老師松本身體不舒服,要帶他去保健室。原先老師還不相信,但聽二宮用各種方式說明為什麼松本會有某些舉動,全是因為他身體不舒服,老師馬上就批准了讓他們兩個一起去保健室。

 

一開始躺在保健室床上的松本還有些不情願,死要面子的說他沒事,但二宮一個尖銳又直白的發言:『我不知道你在堅持些什麼?你發燒也不可能聽得下課,趴在課桌上睡覺難道會比在床上舒服嗎?還是你愛面子?面子一斤又能值多少錢?』就把松本想發難的話給堵了回去,他也才肯乖乖的在保健室休息。

 

『那你呢?不回去上課?』

 

『我是保健股長,陪不舒服的同學是義務。』悄悄從口袋抽出了遊戲機,二宮一屁股坐到病床旁開了機。

 

『你那是想翹課的藉口吧。』吃過了退燒藥躺在病床上的松本轉頭看著口裡說一套,實際上卻又是另一套的二宮,覺得眼皮漸漸沉重的松本沒多久就墜入了夢鄉。只是,認為二宮是因為想偷懶不去上課才陪著他的松本不會知道在他睡著之後,二宮就默默把遊戲機給關機,收回原先的口袋中,將手肘抵在松本枕頭邊的空位,靜靜的注視他。

 

 

 

「唔…和……」

 

聽見松本的聲音,二宮嚇得趕緊讓自己的雙手離開病床。只是見松本沒有醒來的跡象,原來是在講夢話…

 

想到夢話,二宮眼神流露出哀傷,扯出的笑容顯得相當苦澀,他是在喊大野智吧,從以前就是這樣,過去的他曾經超想剖開他的腦袋,看看他究竟在做些什麼夢。他甚至還曾為了知道老是出現在松本夢中的人究竟是何方神聖,傻傻地找到了大野智,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還莫名其妙的跟對方宣戰。

 

想起這麼傻的自己,二宮覺得自己好笨、好蠢……

 

「和……對不起…」

 

松本無意識的轉了個頭模模糊糊的又咕噥了一聲,這次雖然還是不清楚,但二宮卻真真切切的聽近了耳裡。

 

滴──。

 

不知為何,二宮的覺得自己的臉頰濕濕的,白色的病床上也出現了一點、一點圓形深色的痕跡,伸出手抹了抹臉上的水,有些不能反應的看著自己的潮溼的手,明明他就待在室內,怎麼還會有雨水?

 

二宮眼眶中的淚水像是不受控制的泉水,一個勁的湧出,臉頰上的淚水才剛抹掉卻又馬上濕了一片。屈起雙腳二宮將身子蜷起,雙手蓋住自己的雙耳,顫抖的抿起雙唇靠在膝蓋上。

 

混蛋,他不是早就決定不要再為他哭了嗎?

 

現在的淚水又算是什麼?

 

握緊拳頭二宮一臉倔強的仰起頭,壓抑著從喉頭就要衝上來得哽咽,瞪大了雙眼想試圖止住淚水,然而淚水卻仍然不爭氣的從眼角滑落至他小巧耳朵,落到了肩上。

 

他沒有發現,病床上的松本的手指微微彎曲了起來,纖長的睫毛正微微顫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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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小翔生日所以來發文ˇˇ(撒花)

翔ちゃんお誕生日おめでとう!!

雖然這篇小翔只出場了幾秒鐘XDDD


 

然後,自己邊打邊覺得NINO好可憐= ="


 

嘛~希望大家會喜歡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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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芯芙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2) 人氣()